,譬如你!”
欧阳晗微微敛容,目光似是有意无意地扫过孟涟衣,神情怆然,怆然之中更有些许惊愕。
孟涟衣与欧阳晗又絮絮说了许多跟今日无关的事情,也问了孟敞夫妇的起居安好,并希望孟涟衣能替自己给二老道个歉,待得较晚时分,才依依不舍地送欧阳晗至大门外告别。
“涟衣,既是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安歇吧!”
孟涟衣恻然转,尽力掩饰住眼中对欧阳晗的不舍之情,只是那么快转眸,然而,欧阳晗还是看见了。他知道孟涟衣对自己的感情,所以他什么都不能说,也什么都说不了。
欧阳晗目中的光色沉,尽染了黑夜郁郁之色在孟涟衣耳边低低几句。
孟涟衣几乎不可置信,迟疑地用力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嗯,我知道了!”
欧阳晗收敛了笑容,深情望了孟涟衣眼,神色坚定而柔和,“我先回去了。”
孟涟衣脸上颇有喜色,深深看了欧阳晗眼,微微颔。
欧阳晗登上马车,缓缓离去。
孟涟衣温柔地盯着欧阳晗远去的方向,迟迟不肯调头回府。
孟夫人只怅怅叹息了句,道:涟衣,你当真就那么喜欢那欧阳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