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自然,“父王的意思是……当年您根本就不曾想过要杀那宇文赫?”
靖王的心沉如磐石,冷然道:“父王从小也便是个天之骄子的,哪里能够容忍别人多番侮辱。你那个时候本就病着却被宇文赫关在了一夜。后来他又以你的性命相要挟让为父不得不答应你与他女儿的婚事!这口气父王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的!”
欧阳晗垂下眼睑,神色便有些萧索,道:“但那个时候北夏武硕王已然造反,宇文赫终究是做不成皇帝了,一旦他退位孩儿与宇文雪的婚约自然也就名存实亡的了。再者说了,父王若然不想承认那场婚事,只消让皇爷爷退亲便是,让那宇文赫与我们南源解除婚约,到最后丢人的岂非还是孩儿?”欧阳晗糊涂了,他不知道父王跟他说了这么多是想阐述一个怎样的意思,可他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了当年父王对宇文家的愤恨,即便是父王他真的没没有授意聂恬让他对宇文赫下死手,但父王也肯定是希望宇文赫死无葬身之地的。
东方的天色逐渐明亮起来,慢慢变亮的晨光是浅蓝,这是一种柔和的色调,它可以让人的心情变得平静,平静。
靖王仔细体味自己当时的心思,轻声道:“当日你皇爷爷听闻北夏武硕王谋逆,当即便派我去北夏勤王的,我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