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的神色,声音却是没有任何感情,“母亲方才听了欧阳晗的经历,儿子才想起儿子也都还没有跟母亲好好说过呢。”语气很轻,话很重,由不得任何人反驳。
秦葭心中有事,思虑片刻,看着欧阳晗清朗中隐见忧伤的脸庞终是欲言又止,只微微颔道了个“好”字。
谭奕枫心中恻然,神色悲戚,悠悠叹息一声,道:“孩儿不知道是因为孩儿那个时候太小,还是因为小的时候生的那场大病,您所说的那些什么我曾经在欧阳叡的府上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事情,孩儿当真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自己从小就生养在了北夏谭将军的府里,或许是因为将军与夫人待孩儿太好了,从小到大我竟从未想过原来……原来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孩儿……”暗暗叹一口气,谭奕枫心思更重了几分,“当时您派幻羽过来找我的时候,我都不曾意识到自己只是谭将军府里的一个养子罢了。于是我便去问了卓冰,他进宫之前曾是将军府里的人。他告诉我我的确是谭将军收养回来的。我便努力想努力想,可是我不管如何努力,却始终想不起来您这个母亲。”
秦葭眼中晶莹一闪,然而泪水终究没有落下来。怪她,都怪她!
谭奕枫的眼神遽然涣散,面上看不出半分情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