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般接受折磨了。
沈肯如约实现了他的话语,他陪着姜值夜,虽然他内心很好奇,如今姜胆到了什么地步,不过却明智的选择了不问,他指了指镖众帐篷一处,然后说道:“姜胆,那家伙马屁拍的不错,或者李总镖头有意利用他,把他也带来了,可是他迟迟不肯试药,怎么办,还是,以你现在的实力,虽然我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步,但是能和总镖头交手,我想在江湖上应该已经有立足之地了,为何不直接离去?”
姜胆笔直的站立在树边,像他旁边的那棵大树,看似随风而舞,实则傲视不动,沈肯所问他自然交代一部分,不怕神一般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沈肯不是猪一般的队友,那么就有必要告诉他一些东西安安心:“你不用着急,他早晚会试药的,纵观每年威远镖局前往慕州都不是很太平,一路上从来没太平过,威远镖局的名头在漠北用用还勉强,在中原那种藏龙卧虎之地,恐怕用途不大,还得靠拳头解决,至于我为什么不自己走?”
说到这里,姜胆笑了:“难道你不觉得威远镖局在送身份证明给我吗?这一路上遇到不可抗的因素我们再跑不迟,如果可以,顺顺利利到慕州,岂不更好?”
沈肯一听,随即惊喜道:“你已经找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