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掩盖不住红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杀意,红走的路比姜胆轻松多了,他往前走,别人就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就这样慢慢靠近擂台,已经看得很清楚春秋阁阁主和金雁门门主的样子了,春秋阁阁主和金雁门门主有说有笑的,坐在最上方,偶尔会观看一下现场,然后目光便移开了,这些小打小闹的并不引起他的注意,在他眼中,这些人的招式太平凡了。
秦连山一直在等,在等春的举荐的人,那个叫姜胆的小子,他要看看是何许人,但是他看了总决赛的人中,并没有叫姜胆的人,他也不急,因为春说的很清楚,姜胆在威远镖局,威远镖局是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地气寒铁这事,他记都懒得记,这里没有,到时直接去威远镖局要人就是,反正不久威远镖局就要送地气寒铁了。
这时台上打得激烈,尤其是秋季擂台,更是生死相搏,一个身穿白袍的年轻人岌岌可危,被那使重剑的剑法刚猛,却不失技巧和柔力,一步步稳打稳扎,硬是逼着,慢慢建立优势,一步步压榨白袍少年的活动空间,白袍少年使用的是细剑,不敢和这重剑少年硬拼,只能步步后退,很快退到擂台边。
最后,重剑少年把剑横在白袍少年额头,却是白袍少年招式不及重剑少年精妙,内力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