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哎……我以为你不像看上去这么呆的。”半晴笑了起来,“在我提出要带你离开你也同意的时候,那个女孩明显想出言拒绝哦?估计是吃醋了。”
吃醋?灵镜?不可能不可能……
“主上,那女孩并非接受了正规培训就职的监察官。”正在开车的泼墨言语里似乎有些不悦,“若吾未看错的话,应为阴阳师一脉。虽是稀奇,然与我正统相比亦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千面真是用人不当,撤职查办亦不为过。”
“泼墨,不可以貌取人。”
在出言提醒之后,半晴居然毫不吝啬的给予了灵镜表扬,“先不说千面收徒从未有过差错,而且那女孩心如止水临危不乱,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兼容包并,母亲一直以来的教诲你忘记了?”
“万分抱歉。”
再道歉之后,泼墨就一心开车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这个器灵一激动乱碰了方向盘惹出什么大新闻出来。
与之前在酒吧碰见,特意“丑化”过了的半晴相比,今天这位监察总长总算是在南宫面前展现出了她原来的面貌。比灵镜更甚的冷静与沉着,不过在此之上,也有着属于妙龄女孩的热情。而这也正是连笑一次都很难得的,灵镜所不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