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当然泼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且南宫也不是被踩就会觉得兴奋的变态。
从泼墨那明显带着杀意的目光来看,这一脚要是踩中了的话,多半连肠子都要飞出来。
“我,我是监察官!”南宫连滚带爬的冲到了白的身边,情急之下把白抱了起来挡在了身前。
“我为组织出过力!我为半晴尽过忠!我要解释!”
“人渣人人得而诛之!”不知何时,泼墨已经摸出了她那把等身大的毛笔,“去和阎王解释吧!”
“闹够了吧。”
终于,在泼墨即将完成一副十分危险的“书法”之前,半晴把泼墨给拦了下来。很明显,并不是路过而是专门过来的半晴,并不是为了去抓南宫这种“变态行为”的现行。
“南宫你也注意下,她在咬你的手。”
……
几分钟后,当接受过应急处理,手臂上裹着一圈绷带的南宫再次出现在屋里的时候,半晴、泼墨和白居然都已经十分和谐的坐在一块了。
而原本连偷吃都要张望好久的白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能够大大方方的抱着装满了钢镚的袋子,甚至在见到南宫之后也只是甩来一个白眼而已,一副有了靠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