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凶手吗?
的确,在躲藏着的南宫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让他想不到任何理由去辩驳的场景,这同时也把南宫从对“半晴为什么知道现场”这样的怀疑转为了对于“葵蕾为何要做这种事”的困扰。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即便她是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靠着雇佣金来生存的妖怪,那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或许还是有一点点应该表扬的地方吧,那就是她下手的十分干脆利落,而且连一点点血都没有见。就像是那操纵着支架与线的控偶师一般,简单明了的摆布着可怜的人,然后在她们倒下之后利索的离去,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愉快。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才需要问原因。就算是妖怪,也鲜有“无动机行凶”的存在吧。
“等等,你要做什么?”
就在南宫和半晴所说的一样,因为“激动”和什么“大义”而忘记了约定的时候,半晴立刻钳住了他的手腕,力道甚至都让南宫觉得有些疼痛。
当然,疼痛也就意味着清醒。
“抱歉,我激动了。”回过神来的南宫有些无奈的重新藏了起来,虽然因为刚刚的妄动而让葵蕾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索性的是刚刚作案结束的葵蕾似乎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