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的她早就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又或者是什么放下枪就可以劝诫的浪子。恐怕在这之后,她就仅仅只是一个强大到并非自己能应付的敌人了吧,疯狂且理智,最难办的一种状态。
“只是那样的话就太对不起你了,像是作弊一样直接毁掉你的梦,你也会不高兴的吧。我……”
要真的能做到兵不厌诈就好了,或许自己也是能做到的吧。但就正如半晴对待特殊的自己是“绝对”的信任一般,自己于半晴身上也做不出任何“狡猾”的事情。
比起尊重,或许这也是一种信任吧。
“之后,我要让泼墨杀掉父亲,不管结果如何,都是我的想法。葵蕾由雇佣来的器灵们阻拦,当然目的也是一样。至于我的话会回去本家拿最后的倚仗,实际上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半晴沉吟了一会,转过身不再理会南宫。
“还记得我一直说的吗,现在也不会变得。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相信你的。所以,无论是等,还是提前,又或者是迂回,就尽管……放手去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