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剑身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但是对于这些沃礁石所筑的石像他也只是能够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凹痕罢了,而且这还是在他的全力一击之下!
眼见提着周令戊衣领的石像士兵的手就要接触到周令戊的皮肤了,周令戊灵机一动,他用人头杵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鲜血瞬间流动而出,他扬起自己血流不止的手掌,将滚烫的鲜血泼洒到了眼前这名穷凶极恶的石像士兵身上。
鲜血在沾染到石像士兵之后如同热水遇到了雪花一般,伴随着一阵阵的嘶嘶之声,一道又一道雪白的蒸汽升腾而起。石像士兵如遭雷击一般收回了自己的抓住周令戊衣领的手,他向着远处的清泉之中狂奔,鲜血在他沃礁石所雕铸的身躯之上不断的向下腐蚀而去,眼见就有一道又一道食指般大小的深洞出现。
那名石像将军见到眼前的骚乱立刻将身负重伤的士兵送到了湖水之中,清澈的湖水将石像士兵体内的鲜血冲刷干净之后,这名石像士兵才像是大病初愈一般缓缓地向回走去,周令戊发现,鲜血消失之后,在石像士兵身上的那密密麻麻的深洞也在逐渐的修复着。
“少主,你这样做未免有些过份了!”石像将军走到了周令戊面前,面带愠色的说道。“我有何过分之处?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