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办法,我摸出手枪,冲着野猪扣动了扳机。
砰!
子弹没有击中野猪,却是将旁边的泥土掀起了一大块。
砰砰!
这次有一颗子弹擦破了野猪的后背,但无济于事,野猪来势不减。
砰砰砰砰砰。
直到我将弹夹里面的子弹全部打光,终于有一颗子弹击中了野猪的头部,将它的脑袋轰出来一个拳头大的洞,尽管如此,失去了生命力的野猪依旧凭借着巨大的惯性将我扑翻在地,带着腥味的血液一下就浇了我满头满脸。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野猪推开,抹去脸上的血,刚坐在地上喘息了两口,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头,扭头一看,顿时头皮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遍布。
在我身后,一条水桶粗的巨蟒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股腥臭的味道迎面扑来。
见我回头,巨蟒闪电般的往前一探,蛇口在我面前急遽的变大,我甚至能看到森然的蛇牙与鲜红的蛇信。
而此时的我,僵硬术处于冷却期,无法让其定身,而铁甲术的话,就算我全身坚硬如铁,被这巨蟒吞进肚子的话,时效一过,想来也会被蟒蛇的胃液腐蚀成渣渣。
几乎是在眨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