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我要让那贱货后悔跟那野男人走,有钱就了不起么?我要让他倾家荡产!”
平头青年脸色变得越发的难堪,当即甩下两百块钱,也不要老板找了,拖着金毛青年就往面包车走。
“让我喝!让我喝!”金毛青年奋力挣扎着大喊大叫。
我跟霍去病回到了自己车上,待得平头青年将车启动后,我不急不慢的跟在了他们身后,现在晚上车灯闪烁的,倒也不怕会被他们发现我在跟踪。
车一直开到雨花区的城乡结合部,车停在一家三层楼的小宾馆前面,平头青年扶着金毛青年,两人踉踉跄跄的走了进去。看来这几个人也有点脑子,首先是将车进行改头换面,然后是住在这种城乡结合部,在这种地方住宿身份登记极为松懈不说,别人也不会去注意他们。
过了一会,我跟霍去病才下车,抬头一看,这是一家叫做‘枫林晚’的私人宾馆,这名字倒是挺隐晦的。下面是四个门面,右边三个门面是餐馆,左边的门面摆了一个吧台,算是宾馆的前台。
两人走到吧台前,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子正低头用手机看电影,我敲了敲台面,胖女孩抬头一看,连忙将手机暂停放在桌面,开口问道:“两人住宿么?”
“找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