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前，有没有发现死者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皱眉想了想：“不对劲么？当时他的神色有些慌张。”
“废话，被人用手枪指着头，不慌张才怪。”杜毅笑道。
“那就没有了，呃，这个司机的鼻子很高挺算不算异常？”我说道。
“你是说，他是因为鼻子太好看，才会被别人挖走了鼻子？”吕莹莹脸色一寒：“文西，我是看在梁局长的面子上，才跟你好言好语，你最好老实点。”
我楞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敢情是凌风跟梁局长打了个招呼，所以这吕莹莹跟杜毅才会这么好脾气，当即笑道：“我可没这么说。”
吕莹莹深吸了一口气，收好文件夹，站起身来，冷然道：“从今天开始，你每天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报到一下，一直到这件案子水落石出！”
“什么？喂喂，吕警官，我没有怀疑你们办案能力的意思，但万一这案子破不了呢？”我吃吃问道。
“那我建议你在警局附近买套房子吧。”
我顿时目瞪口呆，买套房子？这是要我在你这报到一辈子的节奏么？
见我发愣，吕莹莹冷哼一声：“文西，我这算是给梁局长面子，要不然早就将你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