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和尚,岑青看起来倒没有怎么意外,至少说话没有再结巴,拱了拱手,“许久不见。”
“确是许久不见,岑施主亦今昔非比。”法海轻轻唱了声佛号,又抬起头看向岑青道,“施主能否等待贫僧片刻,待贫僧为这家念完一卷《往生经》,还有事情要告知施主。”
其实二人再见不过三天,但人间半日光景,地府已是十余日过去,因此显得时间久远罢了。
听到和尚这样请求,岑青点了点头。渐渐了解一些事情之后,他对法海虽说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感,只要法海不来捉他,他也没有必要直接撕破脸面,法海既然说有事情告知自己,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小事,暂且听他说些什么就是。
因此岑青在一家院门外寻了块还算平整的青石坐下,法海冲着他深施一礼,转身重新回到那宗祠当中,片刻之后,轻轻的念经声继续响起来。
“这和尚哪里来的?”
张铮见岑青没有继续赶路,也无聊地依靠在一棵柿树的树根旁坐下,与岑青相距七八尺的模样,无聊地卷起一张符箓掏了掏耳朵问道。
“路上遇见的,曾经帮了我一个小忙。”
岑青随意地回答道,这个法海与那个法海是否同一人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