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事情真的如此乌龙,他觉得这个笑话肯定够他笑上一年的。
“没死,不过也没活着。”青衣女子在外人面前说话一向如此冷淡,瞥了那人一眼道,“先帮我致歉堡主一声,只能等他醒来或者死掉后我才能过去觐见了。”
好不容易混进赵家堡,不好好打探一番怎么行呢,岑青死的不是时候,但又死的很是时候。
“你且等等。”那人又朝冰棺上看了几眼,肚腹间便有些抽搐的模样,强忍了笑意,匆匆地转身去禀报了。
虚空之中,与在躯体中的日常不同,神魂被镇压下来,岑青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只有些微的潜意识宛如深夜里微弱的灯火闪烁,让他不至于迷失。
那扇被困锁的大门上再次出现了微微的骚动,有一串文字蠕动了片刻,似乎想挣扎着飞出来,然而神光陡然扩散开来,把那串文字再次狠狠地打压回去,大门继续静默下来,似乎一位久受痛苦而麻木的老人望着远方同样处在痛苦中的孩子。
过了许久,神光继续变成流光的样子在神链和仙印上缓缓地游弋,大门上的文字沉默了许久,最后飘出了两个字,飞向了岑青的神魂。
这一次,神光却未曾动作,就像懒散的狱卒对老囚犯的一些小动作视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