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一声提醒,“有雪。”
“走在京城,不敢太过放肆。”岑青站在门廊下跺了跺脚,又施了个净衣咒,扫去身上雪花,这才接过门房恭敬递来的油纸伞,正要撑起来,忽然对张铮笑了笑,“你我下雪天撑伞,倒让我忽然想起一个成语来。”
“多此一举?”
“然也。”
“那就不举。”
“你不举我举。”
张铮也放下伞,注意到岑青因他这句话又笑的吭吭哧哧的,顿时再次黑脸。每次都是这样,明知被她在话里坑了,却又不知坑在何处,简直让人郁闷出一脸血来。
张府是累世高官,治家甚严,岑青跟着张铮一路行至偏院的书房,只有垂首低眉的下人们送上应有的事物,倒是没有什么小声的嘀咕并评头论足之类,让他觉得颇为舒适。眼见书房里一条卧榻,上面铺着锦被,直接毫不客气地斜躺上去,冲张铮抬了抬下巴道:“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旦带着金毛犬走了。”
张铮开口就是这句话,让岑青猛地跳了起来,不过他瞪着张铮过了半晌,最终化为一声长长的叹息:“是我的不对,当初不该把她单独落下的。”
“汝南郡王赵松,在赵家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