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脑袋,“这个伥鬼无非就是拳脚和手里那把刀厉害些,其它倒没什么本事。”
“然后你们四个就被撂倒了?”岑青鄙视道。
“我们生前又不是老大那样的江湖客……”岑禄委屈地嘀咕道,然后他忽然愣了愣,转过头指了指远处的水面,“流水声不对,水下有洞**。”
“我最讨厌钻洞。”
岑青咬着牙恼火地道,念咒变幻成一套紧身衣,呯地一头扎进寒冷刺骨的水道中。
这水道宽窄两丈余,深处有五六尺,幸亏有岑禄指着路,岑青才摸到了城墙附近那个水缸大小的洞口,一头扎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越来越宽,地势渐渐往上,待又游了十余丈,前方已经是坚实的地面,打斗声从洞窟深处传递过来,间杂着呼喝声,分明便是岑福。
“这地方莫不是百年前仇王府向外挖通的地道?”岑青弹指飞出一团漂浮在身前的火球,一边走一边仔细探查着洞窟里的场景,这洞窟一人多高,狭窄仅容两人并立通过,但泥土上斫痕宛然,似乎又被人重新挖掘过,“是了,这地道专门从城内通往城外。”
他弯下腰,从泥土中扒出一块坚硬的事物,抹去上面的污泥,看清楚了上面的文字。
“仇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