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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几个意思?”岑青眼瞅着银子不见,顿时急了。他的金子一半用来行贿钵盂,一半用来购买家宅,浑身家当就剩下这两箱银子,张铮又哗一下给没收掉,这又是五百奖金和一面锦旗的节奏么?
张铮歉意地望了岑青一眼,道:“自从今年五月,多地官衙都有官银失窃之事,官家震怒,勒令杭州府衙彻查此事,迄今为止已经撤换了三个知府。所以这两箱证据,还有那泼皮的名字,我都必须交给官家。”
“官家,官家……你干脆叫那皇帝官人得了。”岑青听不得银子变证据的说法,只是把手一伸,“你准备让你家官人补偿我点儿什么?”
张铮的脸顿时绿了。
过了半晌,他才期期艾艾道:“普天之下……”
“少来这套,我是妖。”
“那我得去问问官人……呸!”
张铮一时不察说错了话,羞愧得几乎要钻进地下,急忙夺门而出,岑青在背后哈哈大笑。
……
半个时辰之后,垂拱殿内,张铮坐在皇帝的下首,把官银展示出来,又把昨日的事情和岑青告知他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妖精,却是有些意思。”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