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然后岑青扬起下巴,望向张铮:“你用法诀做一做来看。”
张铮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像忽然之间见了鬼。
说起来岑青使出的只是简单的小把戏,然而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法术。
“不会?”岑青再次笑了起来,单手一挥,小巷另一边的冰凌也一根根地飞起,同样均匀地接连炸裂在头顶上,“很简单的法术,我自创的,这个小法术我可以把它命名为‘欢天喜地’,唯一的作用就是用冰块来放烟花。”
她费心费力解释了半天,领悟的却只是一个用来戏耍的法术,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然而张铮亲眼看到了一切,却感觉到仿佛一扇大门在眼前打开。
“你怎么做到的?”他嗓音有些颤抖地问。
“我刚才把自己拥有的所有法诀拆解,打散,明白每一个字符代表的含义,再重新组合起来,就像文人习字写作一样。”岑青通过实验亲手证实了自己方法的可行性,表达也愈发清晰起来。
“法诀怎么可以拆解?”
岑青抿了抿嘴,发现自己无法向张铮解释清楚自己拥有“钥”和“启”的事情,如果说原来他拥有的是金手指,现在唯一剩下的东西,只能说是两根金汗毛。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