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自己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脚尖,心中犹自掀起怒涛,这一次,如同在岳阳被雄黄所克一般,身体的本能再次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那人究竟是多么可怕的怪物?
如果连自己都不是对手,那么拉上张铮也是白送。因此他再次笑了起来,对张铮道:“对了,过年时如果见到张钰,替我问声好,而且她那所谓的婚事能退就退了,别让我在京城里杀人。
“我尽力而为。”张铮忽然看向岑青,“怎么感觉你的口气带着股快要死的样子,你在交待遗言么?”
“是啊,对我来说,坐牢跟死没什么两样。”
“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修士们闭个关就得几年还用不用活了。”张铮鄙视道,“你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贱人就是矫情。”
“华妃言之有理,朕竟无言以对!”
两人宛如小儿斗口一般,彼此讽刺了一通,便在庙门口分道扬镳,岑青走出巷口,抬头望了望又阴下来的天色,眯起了眼睛。
那人是针对他而来的,岑青知道。“启”字融进了他的神魂,使他的直觉愈发精妙,虽然那人身上连一丝杀气和恶意都没有流露出来,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岑青一眼,但是这反而是不正常的,因为无论是张铮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