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兄弟偷的吧,都是那些匆匆离京的贵人家,反正他们当官时候搜刮的东西太多,一时半会儿盘点不清,丫鬟仆人们也会顺手偷点儿,再说我们偷的也不多,没人会察觉的。”
“佩服。”张铮忽然发现自己除了这一句外无话可说。
“呃……”白禄忽然怔了怔,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转身从门房里扒拉出一包裹东西来,“张公子,你既然这样说了,其实你们家走的时候我们兄弟也去光顾了下……这镯子首饰和细软是从你们家顺来的,现在还给你吧。”
“……”
张铮望着那堆东西,觉得自己的脑门开始猛跳,胸中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想要把眼前这厮痛打一顿的冲动来。
可这时白禄恰好叹了口气:“不知青姑娘还会不会回来了,白娘娘天天修行,这院子里总显得空落落的。”
听得青姑娘三个字,张铮便开始发怔。
自那一日白素贞挑明他的前世,岑青愤然离去,他已有月余再没有见过她了,听说是在镇江府金山寺里修行,但是用岑青的话来说则是坐监牢。
“从现在起,割席!友尽!”
她的一颦一笑恍如还在眼前,平日里繁忙的公务让他无暇去想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