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那金丹真人怔了怔,随即不发一语,手指冲着张钰的眉心点了下去。
然而就在刹那间,极端危险的感觉从他脊背上升起,几乎顾不得杀死眼前的白衣少女,他闪现到高高的虚空中,骇然地望向山巅。
“我让你们走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师父,是一个立志要毁天灭地、扭转山河的疯子啊。”张钰轻轻地叹息一声,身形被牵引着飞上了玉皇顶,站立在岑青的身侧。
岑青笑了笑:“好好地看日出吧,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
遥远而辽阔的东方,在黑暗与明朗的交界线上,迸射出了第一缕耀目的光芒。
张钰没有在意那日出,只是仰望着岑青道,“你的气息比先前更加可怕而神秘,天地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能够阻拦你脚步的东西?”
“我不是一个疯子,只是一个狂人。”岑青轻轻地笑了笑,他听到了张钰先前的感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展现了一种最底层的愿望,反抗的梦想。底层,就是贵人们日日受他们的供养,却从来不会去注视的角落。”
“你最初要与天下为敌,现在又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可是师父,杀死所有的贵人与阻拦你道路的修士,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