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险境,特来赔罪。”
崔氏按下惊疑,笑着上前扶起:“雁娘这是作甚?地上凉,快起来!”
父女二人却是一个躲开她相扶的手臂,一个怒喝:“让她跪着!”
崔氏尴尬地立在中间,满脸通红。
卫东康斥道:“你还知道自己任性?你简直胡闹!圣上面前,你也敢大言不惭,当着满朝权贵的面,骂人家追名逐利,不配做你的知音!若不是,若不是人家看你.......年幼,不屑为难,你以为你今日能得了好去?”
骂了几句,见女儿一言不发,坦然地跪在地上,想到事已至此,就是打死她也无用,指一指座椅:“起来说话!”
崔氏连忙觑空递上热茶。又扶卫雁坐下。
卫东康喝了一口茶,道:“雁娘,你今日,太过卤莽。雍王目前颇有难处,不便说破欲与你联姻之事,你当朝逼迫于他,叫他如何自处?又叫为父日后如何见他?那徐玉钦自以为仗义,又有靖老国公相帮,着实便宜了他!他与雍王,岂止云泥之别?唉!你糊涂啊!错失大好机会,你今生,已于凤位无望了啊!为今,却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应下这门婚事。否则,皇上面前,如何善了?当时,若不是他顶下来,换作一个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