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令他心中不乐,深有挫败之感。君君臣臣,身份自是不可比拟的悬殊。太子越是亲切,越叫他窘迫难堪。
他谦虚了几句,又关切地问了吴夫人和冯氏的健康,借着喝茶之际,向吴文茜递了个眼色。他视线灼灼,向她看来,直教她心跳似漏了一拍,脸上飞起红云,便低垂了头,不敢瞧他,只在心中暗想:“他寻我何事?”
徐玉钦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出来,走到左边抄手游廊之下,等候吴文茜。
“表妹!”他揖礼,来不及寒暄,直言道,“愚兄有事相求。”
吴文茜闻言,大失所望。上回他有事相求,是为了叫她做信使,传递信物给他的未婚妻。这回有事相求,想来也是跟那人有关了……
果然听他道:“表妹上回见到卫小姐,不知她可有难处?情绪可好?身体是否康健?”
吴文茜勉强露出微笑,答道:“表哥何出此言?未来表嫂当日十分欢喜,见了表哥所递之物,更是娇羞无限,表哥焉有此问?”
徐玉钦不觉也红了脸,赧然道:“那日多亏表妹,尚未致谢!此番还得劳烦表妹一回,希望表妹能替愚兄走一趟卫府,将卫小姐接出来,会我一面。”
吴文茜犹豫片刻,见他十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