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戏我!”
“恼我吧!我是个十足的卑鄙小人!你要记得今晚,记得你说的话,恼我,恼一辈子……”
卫雁不明其意,想宽慰几句,却怎么说得出口?宽慰他,就要说自己不恼了,倒像是喜欢他对她无礼似的……
无法言说,她只有背转了头,匆匆逃开。
他在身后唤道:“雁妹!”
她回首,听他说:“劝劝令尊,不如称病,在家中休养吧。”
卫雁道:“父亲身体康健,怎会无故称病?徐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我……没事……”他不能说,不能说。
“雁妹!”他又唤了一声。“就此别过。”
“徐郎请慢行。再会!”同是道别,他语气伤感,她是欢喜雀跃。
待她走进大门许久,他仍立在原地,呆呆望着卫府朱漆大门,任泪水一滴滴打湿衣襟。
卫雁刚走入院子,就见四喜慌慌忙忙上前来,道:“小姐,老爷叫你立刻去书房!”
卫雁皱眉,硬着头皮走入书房,道:“父亲找我何事?”
窗前一人转过身来,金冠蟒袍,竟是太子宇文睿!
“雁娘!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