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了父亲,还请父亲原谅。”
说着,她起身施礼,又道:“女儿有一个请求,望父亲准许。”
卫东康不由皱起眉头,不悦道:“还要讲条件?”
“女儿也是为父亲着想,虽然靖国公府与太子无法相比,但毕竟是世家大族,朝廷清贵,贸然悔婚,不说皇上要猜忌,恐怕靖国公府也不能罢休。徐玉钦书生脾气,若要闹起来,咱们跟太子脸上都不好看。不若将错就错,先不要知会旁人,只待太子筹谋妥当,确定能够接我入宫之时,由太子出面,向靖国公府施加压力。届时,太子多半已继大统,不怕靖国公府不从。”
卫东康笑道:“何须你说?为父早有计较。”
他何尝愿意得罪了靖国公府?徐玉钦是个晚辈,他骂便骂了,却不能叫靖国公和泾阳侯没脸。这事他早就想过,不需卫雁出言,他也不会贸然取消婚事。
“那就请求父亲,让我见太子一面。”
卫东康讶异道:“你见太子作甚?”
“我见太子,自然是想当面诉说心意,希望太子能够原谅我曾许嫁旁人……”她说这话时,神态颇为忸怩,似不胜娇羞。
卫东康微笑道:“太子如今住在宫中,不比从前在雍王府。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