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了,我们才能好。”
“如月,你放心……”卫雁拍拍她的手背,什么都没说,但一个眼色交汇,如月却什么都明白过来。
卫雁再不是从前那个任性孤高,一味倔强妄为的卫雁了……
卫雁吹灯睡下,半晌,坐起身,问道:
“如月,你听见什么没有?”
“什么?是风吹了窗棂,吵到小姐了么?”如月自榻上爬起,准备将窗儿关上。
卫雁道:“别关,你再仔细听听!”
如月偏头仔细听了听,笑道:“小姐是做梦吧?什么声儿都没有!”
“不对,是他!是他来了!”卫雁下了床,踏着绣鞋,一面取了床头的烟灰色落地帛穿上,一面往外走。
如月惊呼:“小姐您要去哪里啊?”
卫雁道:“如月,你不要跟来,万一被人发现,恐怕连累了你!你立即去后头自己屋子里睡下,就说今夜我发脾气赶了你出去,我的行踪你一概不知!”
“小姐,您这是?”
“如月,我要去见他!我肯定,是他来了!”
卫雁再不解释,也不带灯笼,不愿惊动好梦半酣的守门婆子,从一旁悄悄取了一条凳子,踩在上面,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