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身手极好,无奈不敢大肆动作,怕有响动,惊醒小姐,只能悄悄地。已捉了一小袋虫儿,蚂蚱金蝉、连蚊蝇也没放过……”
卫雁无奈道:“叫他们走吧。”又问,“太子来过?”
如月惊讶地道:“小姐不知?太子来了有半个多时辰,难道小姐就自顾睡着?太子他什么都……”什么都没做?如月不由心中狐疑。听许婆子他们说,太子来时,眉头紧锁,大有怒意,杀气腾腾地往屋里冲……
卫雁不再理会,正色道:“如月,为我梳妆,今儿还要去个地方。”
如月应道:不住又劝:“小姐如今怎么想,奴婢也看不明白。本来奴婢以为小姐许了徐公子,以后就该一心跟随徐公子,如今瞧太子的架势,倒似不愿放手了。小姐为难处,奴婢能理解,可这般两头牵挂住,也不是长久之计,如今流言四起,小姐日后如何做人?”
卫雁叹息道:“如果母亲仍在,定会为我做主,不令我陷于此等尴尬境地。如月,我大概……不能嫁给徐郎了……”她心头一痛,再也说不下去,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如月,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让自己好好活着,也要让你们都好好活着,不会再有第二个丁香了……”
如月心疼地道:“奴婢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