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脉毕,又瞧过面色舌苔,张大夫开了张进补方子,只说将养,并不提及心慌之症。卫姜放心不下,再三问过,确认不碍事,才松了口气,回身去瞧蔡姨娘。
着人送走张大夫,卫雁问道:“为何请了他来,秦大夫呢?府中各人的脉案,秦大夫最是清楚,为何舍近求远?”
如月苦笑道:“夫人遣去的人说道,秦大夫外出看诊已有两天,尚未归来,夫人知道姨娘的病情紧要,就做主请了张大夫来。”
卫雁这才点头道:“罢了,夫人也是好心,谁想到秦大夫竟不在呢?”
叫人撤去屏风,坐在一旁默然瞧那母女二人说话的神态,心中酸楚得说不出话来。
她岂看不出,蔡姨娘有心试探?她早已明了,蔡姨娘是父亲的人,且与母亲的亡故,脱不了干系。
可她不能不顾念卫姜。一旦她与蔡姨娘反目,又该如何面对卫姜?
一时心乱如麻,灌了一杯茶水,冷不丁瞧见如月立在门旁,神色有异,知道她正忧心秦大夫被劫一事被人发现,就起身吩咐道:“如月,你去厨房吩咐一声,说蔡姨娘病了,饮食要清淡些,食材不可与药物冲撞了!”
蔡姨娘渐渐缓过劲来,只说不敢打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