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双方人等一时都住了手,对立成排,看向宇文睿。
“休要伤了蜀王!”靖国公呼道,“殿下,皇上栽培您上位,将江山托付给您,对您是何等信任!是您辜负了皇上的期盼啊!”
“期盼?难道父皇不是盼着孤死?”宇文睿冷笑,“父皇,请您告诉大家,当日策划巷道伏击我与六弟之人,究竟是谁?六弟,你的手臂不是受了重伤,连重物都不能提么?方才你的身手,好得很啊!”
宇文劲冷哼一声,走回王座坐了,“是朕。你既想明白了,朕也不瞒你。”
“看看,这就是苦心栽培孤成为储君的父皇!”宇文睿咬牙切齿地道,“您杀不了我,就栽赃于我!在朝臣面前,对我百般刁难!这些年来,您对我何曾有过和颜悦色之时?您哪里像个父亲?”
“你又哪里有当儿臣的觉悟?”宇文劲反问,“你假意顺从,背地里却养下私兵近万,四处搜刮民财,充为粮饷,做练兵之用。谋逆之心,早现端倪。朕早料到你会有今日之举!”
“可惜……太迟了!”
宇文睿左手扣住宇文炜脖颈,持剑的右手指向厮杀声渐渐弱下去的大殿之外,“孤的黑甲兵,已冲破宫门!人数不是你们以为的数千人,是六万!六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