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有损,不便面圣。还请皇上恕罪。”
那赫连郡突然大声笑起来,“原来……原来那个胆小鬼是你儿子?哈哈!哈哈!”
宇文厉劝道:“赫连,不得胡闹!”
“鲁王……你没瞧见,那个胆小鬼……啊,不,老头,你别瞪我,文渊侯世子,世子行了吧?吾才策马过来,离他还有至少三尺远呢,他就吓得自己跌倒,滚下台阶,磕伤了额角。皇上明鉴!可不是臣的马踢伤了他,是他自己胆小!皇上可别错怪了臣。”
宇文劲怒道:“混账!世子既是因你而伤,还不向文渊侯赔罪?”
赫连郡不情不愿地一拱手,“老……文渊侯,都怪吾的骏马太雄壮威武,吓坏了您的世子,对不住!”
气得文渊侯发抖,指着他道:“你……你这莽夫,你说什么……”
这赫连郡根本毫无歉意,反而大咧咧地坐下,向身后的宫婢道:“美人儿,给爷倒酒!”
宇文劲挥了挥手:“文渊侯请坐。”
文渊侯不敢惹恼皇上,只得忍气坐了。
一时宴会之上,气氛冷凝,只有那赫连郡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饮酒用菜,全无仪态。
这时,大殿外宦者唱道:“镇国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