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若真放不下她,在外头找个宅院,安置她吧!你不可能永远不成亲啊!”
徐玉钦震惊地回过头来,“母亲,您是说,叫她做我的外室?”
冯氏道:“你父亲已容她在徐家借住了这么久,如今是再也容不下她了!原以为能让她做个妾,陪在你身旁。可你如此看重她,日后新媳妇进门,难免会心中有怨。你眼看二十三了,你哥像你这个年纪,已有了两个嫡子,你不能再拖了!”
徐玉钊道:“玉钦,你做的糊涂事难道还少么?父兄为着你的一时冲动,如何奔走周旋,难道你看不见么?家中的难处,我早已跟你说过,你不想她死,就听母亲的劝吧!父亲什么脾气,你心里清楚!”
徐玉钊与徐玉钦一同走在徐府花园中。徐玉钊低声劝道:“玉钦,废太子一去,朝堂看似宁静,实则风浪暗涌。鲁王突然回朝,蜀王独占嫡位,皇上虽掌握大局,毕竟病痛缠身,咱们徐家不能再与任何势力有所牵扯!徐家百年不倒,凭的就是个‘稳’字。你读书比我多,必定想的比我明白。父亲是泾阳侯,我是世子,将来咱们这一房的爵位,也许是我承袭。而你,祖父那般用心地培养你,难道你还瞧不明白么?靖国公府,将来的继承人会是你啊!”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