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娥醉伏在桌上,听闻他的呢喃,迷糊地笑道,“欢喜的,自然欢喜三哥您来……”
只花想容尚保持着一分清醒,她起身用冷水浸了帕子,拧去水珠,一点一点擦拭郑泽明昏沉发烫的额头。
郑泽明陡然睁开双目,握住了她的手腕,状若癫狂,反复念道,“我来了!我来了!我立即就来!”
花想容柔声道:“三哥,您醉了……”
郑泽明一把挥开她的手,走出房门,站在走廊中,向着隔壁厢房喝道:“常福!常福!我要去见她!备马!备马!”
隔壁门里传来常喜迟疑的答话声,“爷……常福在井儿胡同呢!是小的在。”
接着,就有一个灰衣小厮边胡乱地穿袍子,边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郑泽明也不等他清醒过来,跌跌撞撞地往楼下走。
常喜跟在后头,不住地唤,“爷,主子爷!您要去哪儿?等等小的啊!”
“嘭嘭嘭,嘭嘭嘭!”急促的敲门声,引得四周狗吠之声大作,郑泽明急切地拍着门板,大声叫道,“开门!开门!”
住在门房处的常福揉着眼睛开了门,还没看清来人的面目,就被推得后退几步,几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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