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她将碗筷放在一旁,掩着嘴唇呕吐起来。
郑泽明慌了,连忙叫嚷:“来人,快,请大夫,请大夫过来!”又问,“雁妹,你怎么了?难受得紧么?”
那大夫下午已经瞧过卫雁一回,深夜又被请了过来,替卫雁粗粗把了脉,皱着眉头道,“不打紧。身子骨是娇弱了些,想是疲累得久了,好生休养一阵,必是无碍的。”
郑泽明此时已镇定下来,他的心头,盘旋着一个疑问。他眸中有光,温柔地瞧了卫雁一眼,对大夫低声道,“李太医,瞧仔细了么?她这样子……会不会是有了孩子?”
卫雁闻言,身子猛然一颤。
“公子,她若是有孕,老朽怎会瞒着不说?”李大夫提着药箱,走到门口,见郑泽明脸上写满了失望,不由顿足道,“不过,如果时日太浅,脉象也是瞧不出来的。公子如果觉得十分有可能,过几天老朽再过来给这位……嗯……这位把一次脉。”
这个女子,下午来瞧她时,身穿麻布衣裳,躺在破烂的柴房里,有进气没出气。看旁人对她的态度,还有那腕子上遍布的瘀伤,李大夫瞧得出,这是个不受宠的奴婢。自己施针救回了她一命,也是瞧她实在可怜。
可一转眼,她竟又躺到了郑小姐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