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鬼面人道,“上届圣主突然失踪,二十四年杳无音信,没人知道信物流落何方。左右护法把持宫内大权,日渐生了妄念,只因没有信物在手,无法服众,这才勉强保住地宫未曾易主。”
“你说的左右护法……,统领地宫二十多年,都不能服众,而如今,你只凭这个信物,就认我为主,会否太过轻率了呢?”
“此物可曾被旁人吹奏或触碰过?”鬼面人道。
“这个……”卫雁摇摇头,“这倒不曾,毕竟,是口中吹奏之物,除了母亲与我,未曾交与旁人吹奏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母亲一生,过得极不快活,若她有此势力,又怎会甘心枉死内宅?”
“令堂不曾统领地宫,只怕她亦如你一般,不知自己圣主身份。此物除圣主外,无人能够奏出曲乐。吹奏之法,均由历代圣主亲传。你若不信,日后寻个机会,找个懂得曲乐之人,试试便知。你再瞧瞧信物底部之纹案。”
卫雁抬起手,掌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枚古朴陈旧的陶埙,底部刻着并不起眼的鸟雀纹样。
“主人请看。”鬼面人翻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与埙底如出一辙的图样来。“属下臂上烙印,正出于此埙。”
卫雁摩挲着埙底的纹样,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