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了解地宫,并对地宫有所贡献之前,诸位可以不向我行礼,不理会我的安危……”
“啧啧,瞧瞧,露怯了吧?一个需要人贴身保护的女流之辈,妄想染指圣主之位,笑话!”
“洛言!你越矩了!不敬圣主者,死!”染墨话音一落,就立即出手,快速地朝洛言飞扑而去。
洛言笑嘻嘻的一面格挡,一面说道,“染墨,你别犯浑,你这老东西未必赢得过我!为着这么个女娃子,你可连多年情谊都不顾了?莫非,这女娃娃,是你私生的女儿,值得你这样拼命?”
“满口胡言!”染墨喝道,缠住洛言,招招往他命门上招呼。
洛言笑容不变,口中兀自不停,“要我服她也行,前方阳城如今被镇国公的兵马接管,若她有办法将城守册印取来,我就磕头道歉,将她当成祖奶奶供着!”
染墨反驳道:“你奉命往阳城办事,数月未曾得手,如今却叫她一个姑娘家前去犯险,你岂非强人所难?”
“瞧瞧,瞧瞧!这可是你说的!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她是个姑娘家,什么都做不到?连你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样的人不配做我地宫之主!”
染墨一时亦找不到话来圆场,只一味出招,希望能堵住洛言那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