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全城都贴满了那写有真假印鉴比对详情的黄纸,接着,就传来了海文王讨伐檄文……要说此事不是那海文王捣的鬼,还会有谁?那你可知……”
“我听杨老板与义父酒后吹嘘,说他知道印鉴下落……”
郑泽明眸中闪过无比巨大的惊喜:“你可听到他说,此物藏在何处?”
卫雁抿了抿嘴唇,尴尬地拂去他骤然握住她双臂的大手,“海文王落跑之时,来不及取回印鉴,后来屡屡派人来侵扰,又不能得手,此物仍在之前的那处,他虽知道,却无法取得。这样的地方……”
“就在府衙之中?流寇屡次侵扰,皆不能入府衙半步……”郑泽明暗淡了许多天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光彩,这个消息,比卫雁对他的暗生情愫更令他感到欢喜。
“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却始终未曾说出那印鉴下落。我私下猜测,他恐怕不知就里,也只是暗自揣摩,你说印在府衙,应是极有可能。但杨家等殷实大户,守卫森严,虽在战乱中经营受到影响,却始终未曾伤到根本,他们的内宅之中,亦从未被那流寇闯入……”
“你不清楚之前的事!”郑泽明这时有了底气,说话的语速不由加快,语气也变得十分轻松,“阳城被海文王侵占之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