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再论谁有资格拥有。并非你所言的,献出圣物与你。”
海文王笑容更深,眼光眺向染墨,“有区别么?”
染墨对他对视,眼中射出冷冽的敌对之意,海文王只是玩味地笑笑,回过脸来,“可惜,印鉴早已被人夺走,只怕……此赌约是本王输了……”
“何人夺得印鉴?”卫雁吃了一惊,此物虽关系重大,可旁人要来何用?“你又为何不去夺回来?”
海文王两指敲着座椅扶手,叹了一声,“会夺取此物的人,除了本王与你,还有谁?赫连郡那个蛮人,根本未曾远离阳城,本王屡次派人在城内外搜捕,偏偏寻他不到。不过本王不急,本王会告知正向京城赶路的郑静明,阳城印鉴在那蛮人之手。三月之期一到,待他跳出来向本王示威,届时……自有郑静明的郑家军替本王出手。本王只管静观其变,坐收渔翁之利。”
“这么说……”阳城印鉴,原来早被赫连郡取得……海文王与赫连郡的赌约,竟是彻彻底底的输了!郑静明与赫连郡都是朝廷中人,无论谁取得印鉴,最终都会归还于朝廷。海文王忙了一场,最后只是竹篮打水,一无所有!如今,竟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坐享渔人之利?
卫雁嘴角浮起轻蔑的笑意:“左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