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身旁谋士之手。
郑静明大失所望,想不到卿岑竟被这几句话吓倒,再瞧他脸色苍白得可怕,神色亦古怪至极,不由出言道:“卿岑,你这是……”
卿岑不知想着什么,听到他说话,似吓了一跳,连声道:“失礼,失礼,小生即刻去……去安排突袭事宜……”
过了好一会儿,卿岑归来帐中,神色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无波,他微笑道:“世子,一切准备就绪,世子可先行挑衅,减除宇文睿的戒心,战酣之际,奇军突出,方可起到事半功倍之效。”
……
宇文睿走出大帐,久久不见信使归来,不由心中不安,转回头去,对帐中安坐饮茶的人道:“信息当真准确?焉何仍无回信?”
那人手捧清茶,不紧不慢地用茶碗盖子拨开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秀气地饮了一小口,方柔柔一笑,道:“王爷别急,若无十分把握,贱妾又岂敢前来叨扰?那人从前是跟王爷打过交道的,王爷应知他本事如何。仅凭郑静明能信他至此,便可知其实力未减。”
“孤并非疑其本领,只对那封信的作用,觉得心中忐忑。他那样的人,岂会因一封书信而轻易改变心意?”
“王爷!您多虑了!贱妾与其相识十余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