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这么多磨难过后唯一可以抚慰疼痛的那一剂良药。在他面前,她无法强迫自己去伏低做小,卑膝求怜。
徐玉钦呆立片刻,望着若无其事地倚在榻上的卫雁。她的脸,还印着清晰的巴掌印。可她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正在嘲讽着自己:竟然为了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错付一腔真情!
她真的还是那个高洁雅贵的卫雁吗?
原来,一直以来,只有他,像个傻瓜一样,为这个女人,尝尽苦楚!
徐玉钦只觉得自己心中有一团几乎要把他撑爆的怒气,压抑在体内,寻不到可供发泄的出口。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暴起,他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卫雁衣襟:“你在赫连郡面前,也如此无礼?”
卫雁被他扯着提起,却仍是笑道:“卫雁无礼,刚才公子不是罚过了?若要再罚,公子请便!”卫雁将未挨打的半边脸侧向他。
“贱人!”徐玉钦狠狠将卫雁掼在地上,咬着牙骂道,“贱人!”
徐玉钦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去。
卫雁望着再次被人由外关闭的门板,陌生的空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卫雁曲起双膝,抱着头,呜呜地哭了。
徐郎,为什么,我们会走到今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