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徐郎,让我……让我说……”卫雁躲避着,“我的身子,已经脏了,求你,不要碰我……”
“徐郎,放我走吧。咱们今生……缘分尽了……我无法面对你……”
“不放!我不许你走!你要去哪儿?去找赫连郡?还是去找你那个穷酸书生?你不肯做我徐玉钦的夫人,偏偏,偏偏……自甘堕落!”他的火气又上来了。
想到她趁他不在家时与人私逃,想到她委身于赫连郡甘愿做名姬妾,想到她也曾以这副妖艳媚人的姿态躺在他人身下,他如何能不暴怒?他如何能不在乎?
差一点,就被她用不值钱的眼泪骗了。她一时妥协,片刻柔情,原来,只为了离开他!
他不顾她抗拒,紧紧拥着她,舌尖顶入她齿间......
卫雁怎可允许自己,以这残破之躯,与他亲近?她不要做他的姬妾。她可以在全天下人面前卑微,独独在他面前不行!
拿定主意,她取下头上发簪,猛然向自己颈中刺去!
寒光一闪,尖利处已入皮肉,却被他倏然抓住手腕,将发簪甩了出去。
脖颈处一点红痕,未及流血。
“你!”徐玉钦吓坏了,也气坏了。
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