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越来越模糊,怎么也止不住泪。
“二爷,您能来瞧一瞧奴婢,奴婢即便是立刻死了,也甘愿啊……您能不能,能不能坐在奴婢身边?可以吗?”
他没有动,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无论怎么挣扎也爬不起身的贱婢,不带一丝感情地道,“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么?”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病……似乎不大好,二爷还是远着奴婢些吧,奴婢……差点忘了……别叫二爷过了病气……”
“你并非痨症!”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在她愕然的注视下,残忍地笑道,“你若想活,也许还有机会。原想让你再病个几日,才来问你,既然你已经熬不住了,不若与我说个实话,说不定,我突然心软,留你一命。”
她惊恐地抬起头,指尖颤抖地指着他,“是……是你?是你害我?为……为什么?”
“我害你?你还不配!不过是知晓了你被旁人下了药,吩咐人帮他们加重了一些剂量罢了!”他骤然上前,揪住她的衣襟,将她无力的身躯提了起来,“你说,卫雁为何会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对那书生动情?她再怎么不自爱,也不可能轻易地自毁身价!若非你从中做过手脚,推波助澜,她又如何能顺利同那书生私会以致私奔?你将一切说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