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处来?”
意识到对方是在跟自己说话,郑泽明回过神来,“贾老板,这话该是我来问你。为何你会来到京城?你不是准备在阳城落地生根的么?想必近日传闻中那为会弹琵琶的女掌柜,也是郑某认识的旧人吧?”
被称为“贾老板”的染墨不紧不慢地笑了笑,“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出嫁当日,才知道那杨老板生了怪病。好在对方也是讲道理的人,两家一商量,就将亲事作罢了。草民将小女接回家中,思来想去,这门亲事虽然未成,但小女毕竟是上过一回花轿的了,日后在阳城,只怕要误了终身。而小号在阳城的营生,也一直未见起色,无奈之下,只得辗转来到京城,希望能够重头开始。”
郑泽明冷笑道:“据小姐所言,贾老板只是小姐的义父,料不到竟为了义女,愿意做到这种地步!况且方才若郑某没有听错,贾老板似乎称某人为‘家主’?不知贾老板口中的家主又是哪位?贾老板家的情况,还真是让人看不明白啊!”
他几乎可以肯定,卫雁跟这贾老板的关系绝不是义父义女那么简单,他们与杨家结亲,必然也有旁的目的。说不定他们开这家清音阁,就是想引自己前来,以达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他又实在猜不透,卫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