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圣主,请恕属下冒昧,前任圣主传授圣物时是否有其他物事一并传下?圣宫之中,亦曾有一幅吴彦本画作,正是与这‘幽谷春意图’齐名的‘鹤舞图’。”
卫雁不解道:“长老的意思是,圣宫的财物有可能被他人侵吞而去?只是,我对此一概不知,就连手中这枚埙,若非遇到染墨,我也无法得知它是幽冥圣物。”
陈长老叹道:“可惜了,圣宫中许多财物和武器,只有历任圣主知晓其下落,到了您这代,却是零落无踪,追之不至了。”
送陈长老与慕容先生去后,卫雁抱着画卷走入房中。勺儿服侍她就寝,正要吹熄烛火,却听她道:“勺儿,我要看会书,你先出去吧。”
勺儿一去,卫雁的脸色便是一沉。她披着衣裳坐起身,冷声喝道:“出来吧!”
屏风后转出一个人来,嬉皮笑脸地就着烛火望着她。
“你怎知是本侯?”
“赵昌说了您今晚有宴……,一进来,就闻到屋子里一股浓浓的酒味。”
“那就一定是本侯么?不能是一个醉酒的采花贼?”
卫雁嗤笑道:“楼下住着我的几个随从,寻常小贼,走不进这间屋子。”
“你倒机灵。”他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