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污,心中便闷闷地极不舒服。
“勺儿,你别听他瞎说!”卫雁急穿好了衣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勺儿听她如此说,狐疑地瞧了瞧两人,见小姐神色坦然,不似扯谎,这才放下心来。走到卫雁身侧,扶她在妆台前坐好,替她梳理湿发。
一主一仆对镜理妆,象牙梳子泛着光泽,却及不上那秀发莹亮。赫连郡半倚在榻上,闲闲地望着眼前的仕女梳妆图,眉宇间不自觉地添了几许发自内心的笑意。
他常常笑着,是不是真心,却只有他自己知道。口中忍不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怎会是瞎说?难道你想否认与本侯的过去?你这个丫头也是瞎操心,你在沐浴本侯为何不能进来?本侯也不是第一回瞧见你从水里出来。”她落水,他是见过的。只是那情形却与沐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卫雁早已领教过此人胡说八道的本事,也懒得驳斥他,抬手制止了勺儿要替她编花样发髻的动作,“就这么松松挽起吧,也不要戴珠花首饰,侯爷马上就走了,我也要就寝了。”
勺儿点了点头,回过身来,没好气地瞪了赫连郡一眼,“小姐,奴婢就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不妥,你叫奴婢。”
“行,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