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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与他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的交易关系吗?不是只当他是个财大气粗、以势迫人的凶恶侯爷吗?
那她为何流泪?又为何出言安慰?为何站在他身边,为他说话,理解他的痛苦和不甘?
不自觉地,他手上用力,为她拭泪的手下移至她下颌处,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眸与他对视。
“卫雁,你是同情本侯?嗯?说,是不是?”
卫雁想别过脸去挣脱钳制,下巴上那只手,捏得她生疼。
他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许她逃开去,他紧紧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道:“告诉本侯!你是同情本侯?抑或,你对本侯动了真情?”
他的喉头咕哝着,声音无比低沉而又夹带着一丝危险的气韵。
“你是不是,心悦本侯?是不是……爱上了本侯?”
“赫连郡,放开我……”她皱眉挥手,拍着他的铁臂,“你弄疼我了!”
他恍若未闻,仍是气势汹汹地追问:“说呀!回答本侯的话!”
“你……你这疯子!你快放开我!”卫雁尖叫着,捶打着,本能地抗拒着。
陡然间,他身子前倾,怀中酒坛跌落在地。“啪”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