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郡哈哈一笑:“婆娘,你这是过河拆桥!不行,走回去太冷,今晚,本侯不走了!”
她嗔怪地唤了声“侯爷”。
此时,清音阁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勺儿捧着烛台,将二人迎进去。
许久,他在雪中静静立着,一动不动,犹如冰人。
冷风刺骨,他早已被冻得失去感知。唯有心底某处,汩汩流着血,渗着疼,让他保持着一丝清醒,一丝理智。
那相偎相依的人影,生生灼痛了他的眼。今晚,那人不走了?留宿在她香闺,与她……
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他想都不敢去想!
曾被他捧在手心里爱护的女人,在他人身下承宠,将是怎样的娇羞模样?
而这一切,还有什么好在意?不是早就知道,她已属于别人了吗?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来此,望着那扇窗,忍着那剜心的痛,一次一次的作践自己?
不管曾经谁对谁错,一切都已不可挽回了不是么?
屋内,卫雁抱着手炉,裙子被撩至小腿,勺儿捧着伤药,一点点地为她擦拭着膝盖。
勺儿不住地嘟囔着,“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瞧瞧这膝盖,紫了这么一大块!脚腕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