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吧,这些日子您头痛得越发紧密了,太医却说脉象平稳,没什么大碍,总这样不是法子,要不要找旁的大夫瞧瞧?”
郑紫歆支着头部,不耐地道:“骤然换个新的大夫,谁知什么底细?李太医照料两府数十年,从没出过什么差错。旁人瞧得再好,总不如他知道轻重。我这胎,岂能冒险?”
徐玉钦归来时,郑紫歆头上敷着冰帕子,仰躺在床上,小声**。她头痛欲裂,又心情不佳。婢女稍稍近前,就免不了受她一番叱骂。徐玉钦缓缓走入内室,正撞见凝儿满脸泪痕,端着水盆从里面走出。
徐玉钦不由皱紧了眉头,朝停下朝他行礼的凝儿挥了挥手,越过她掀起珠帘,“这是怎么了?”
每每回到景兰苑,总令他有种无法**的压抑之感。沉沉的气氛令人气闷不已,心里似乎堵着一口气,十分难受。
秋叶放下手里的汤匙,屈膝行礼道,“二爷,奶**痛又发作了,刚用了些安神汤……”
郑紫歆连忙挣扎着起身,想下床来迎,徐玉钦一个箭步凑上前去,按住了她,“可是又为着什么事心烦?太医不是说过了吗?要清心静养。你忧思过重,对自己、对孩儿都不好。”
说完,板着脸问秋叶道,“今天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