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发热,冰敷后好些了,水米不进,只说了两个字又晕了,快……您快救他!”
听说赫连郡抽搐过,玄南变了脸色。不发一语满脸阴郁地走上去,解开他臂上的药布,玄南子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长长叹了一声。
卫雁紧张不已地跟了上去:“先生,您……”
玄南子摇头道:“老夫配了无数次,基本能猜出其中的九样毒物,可最关键的一样,却……老夫没有解药。单解已知的九种毒物,根本对他没什么用处,这些毒物相互作用,一个带动着一个,才有这么惊人的毒性。他的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了……”
卫雁望了望赫连郡臂上碗口大的黑洞,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肌肤,哪里是血,“先生!难道……他真的活不成了?”
巨大的悲伤,兜头袭来,她紧紧拽住玄南子的衣袖,哀求道:“先生,他不能死!求您,再想想办法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