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人”,未尝不是他对自己内心深深自卑之感的一种自我安慰和自我补偿。
赫连郡说完,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又放掉了那么多的血,就算他是铁人也扛不住。卫雁瞧出他脸色不好,想到他刚清醒过来,还没恢复体力,就匆匆忙忙地过来找她,心中有些歉疚,柔声道:“侯爷,您歇歇吧。清音阁现在乱得很,直接叫马车送您回孟家可好?”
赫连郡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别,现在本侯这副鬼样子回去,只怕会气死那老头子。去寒烟翠!”
卫雁点点头,车厢中登时便静了下来。相对无言,又处于这种狭小而封闭的空间中,卫雁便不自觉的感到些许尴尬。去寒烟翠路途甚远,本来她中途下来自行回去清音阁也是使得的,可直到马车驶出了城门,她也没说出先行告辞的话。她不断地安慰着自己,跟来的是邱华那几个男子,粗手粗脚的,万一赫连郡需要换药,或是病情有什么反复,她还是在场比较好些。这时她却没想到,邱华本就是药铺学徒,无论是包扎手法,还是观察病情,都比她更专业。
赫连郡歪头靠在车壁上,心中有些烦闷,卫雁此次的表现,实在令人大感意外。上回她不是亲口对他说,要与他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吗